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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一女子给自己写3年恐吓信,精神病医生揭开原因:她10岁被强暴过!

我要新鲜事2023-05-20 04:37:190

(第5案)

这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案件,但同时在人类历史上,也极其罕见。

有关这个案件,就先从主角说起。

下面先介绍一下本案的主角,她叫鲁思·芬利,47岁,家住美国堪萨斯州威奇托镇,在威奇托镇西南区的内尔电话大楼安全部工作。他的家庭由丈夫和两名儿子构成。其丈夫叫埃德,是一家建筑公司的财务部长,而两名儿子则已学业有成,在外州工作。所以,家里就剩下鲁思·芬利和丈夫埃德二人。

在1979年,鲁思·芬利在丈夫埃德的陪同下,来到了镇上的警察局,向警察报案。警察局的警察伯纳德·德罗沃茨基接待了他们,并对他们的报案进行了登记和立案。

那么鲁思·芬利和埃德向警察所报案的具体原因是什么呢?用两个字来说,就是“骚扰”。

鲁思·芬利从1977年6月至1978年底,大约18个月左右的时间内,受到了多次骚扰,比较典型的骚扰有三次:

第一次是一次电话骚扰,那是1977年6月的一天,鲁思·芬利一人在家,忽然电话响了,电话那头发出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是鲁思·芬利吗?”

鲁思·芬利:“是我。”

那男人继续说道:“我找到一份剪报,这份剪报来自于1946年10月15日斯科特堡的《论坛》报,标题是'性虐待狂用烧红的熨斗对当地女高中生施暴’——而那名女高中生,就是你!嘿嘿,想私了这事吧,给我一笔钱就行了,我会对此保持沉默的。”

鲁思·芬利生气地挂了电话,那么这件事是真的吗?

答案是——这是真的!

鲁思·芬利想到了一件往事——那时,她16岁,因为家庭原因,父母带着她和一个哥哥和一个妹妹搬家,从密苏里州的小农场迁居至斯科特堡。在斯科特堡,她白天上学,晚上则去一家电话局做电话接线员打工补贴家用。这样的生活,虽然有点辛苦,但是鲁思·芬利却觉得很充实。

就这样,直到一天下午,那天下午天气很好,阳光明媚,房屋和马路上都铺满了阳光,令人心情很好。16岁的鲁思·芬利哼着歌回到了家,进了家门,发现父母、哥哥和妹妹都没在家。她就放下书包,来到自己的卧室——当她推开卧室门的那一刻,她吓了一跳,因为卧室里站着一个陌生的男人。

不等鲁思·芬利有所反应,转身逃走,那个男人已经冲了上来,企图强暴她。鲁思·芬利惊慌失措,拼命反抗,导致那个男人无法得逞,他竟恼羞成怒,抓起旁边的熨斗,对着鲁思·芬利的大腿,将其烤焦,然后逃之夭夭。

此事发生后,对鲁思·芬利留下了极大的屈辱和阴影,当时的报纸对此事件也进行了报道,正如电话中那男子所言。

不过,此事在结婚的时候,鲁思·芬利也告诉了自己的丈夫埃德。从这个情况来看,该电话所言之事件对鲁思·芬利一家不会造成任何影响。

但是这件陈年旧事,让鲁思·芬利感到心情多少有些不安。

第二次骚扰发生于1978年7月的一个下午,鲁思·芬利下班后步行回家。一名戴着眼镜、脸型瘦长、50岁左右的陌生男子忽然出现在她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对她进行言语骚扰,但因是过往街道,她趁机夺路而走。

第三次骚扰发生在过了好久一段时间之后,在一条胡同中,那名男子再次出现。不过这一次,那名男子不仅挡住了她的去路,而且还粗暴地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臂。鲁思·芬利挣脱后,逃进旁边的商店,并且在商店里给丈夫埃德打了电话。

埃德接到电话后,立即驱车前往,接住妻子鲁思·芬利,然后一块去警察局报了案,也就是开篇那个场景。不过,接着又出现了一个小插曲,使得案件进入了另外一个阶段。

警察介入,案件尚无眉目,就在两个月后,警察伯纳德·德罗沃茨基再次接到了埃德的求助电话,说他的妻子鲁思·芬利失踪了。

这个消息,把警察也吓了一跳。警察局立即出动巡逻车,满大街地给埃德找老婆。可是,就在警察们正忙碌地寻找鲁思·芬利时,却再次接到埃德的电话,他说自己的老婆找到了。

警察立即赶来了解情况——根据鲁思·芬利的讲述,她在午间休息时,来到街上采购,上两次骚扰她的那个男人又出现了。不过,这次他开着一辆雪佛兰轿车,他忽然打开车门,将她推进了车里,然后威胁她敢乱动就杀了她。接着,那个男人就开着车子在城里兜圈子,在特温胡同附近时,她看到那个男人扭头看向车外,就趁机从包里掏出在街上买的皮肉罐头朝他头上砸去——就这样,她趁机逃走了。

警察伯纳德·德罗沃茨基听罢,也是虚惊一场,不过警方认为鲁思·芬利的情况已经非常严峻,必须采取措施,于是就安排警察对其进行24小时监控保护。同时,也可借此机会暗中调查那个不断骚扰她和绑架她的那个神秘男人。

然而,过了快两个月,警方也没有找到那个嫌疑犯的丝毫迹象——那个嫌疑犯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在鲁思·芬利的生活中,再也没有骚扰过她。

但是,在这时,鲁思·芬利又出现了新的情况——她开始不断收到恐吓信。但是这些恐吓信却极其与众不同,一般坏人寄来的恐吓信都充满了语言暴力,但是鲁思·芬利收到的恐吓信却没有那么可怕,而是一首首的诗(当然这些诗写得十分蹩脚),或者严格来说是以诗歌的形式出现,但是这些诗歌的语言背后,也同样充满了某种黑暗的内容,恐吓、威胁、令人惶恐不安。在此列举两首:

其一:

尽管你在竭力想要

躲避我的到来

但在你的灵魂深处

却在忍受着煎熬

其二:

思绪像轻烟

袅袅缠绕在你的心间

不,我不会罢休

直至你死去,直到你发疯

当然案情发展至此,读者可能都会认为这全是鲁思·芬利的胡思乱想,但是,别急,马上会出现一幕更令人感到意外的事件,笔者将其称之为遇刺事件。

该事件发生的时间,距离上次被劫持已经相隔9个月了,警方都已经对此案感到没有什么希望,甚至也早已放松了警惕和调查的时候——某日夜里,鲁思·芬利外出购物,然后来到自己的车前准备上车时——那个瘦脸男人又出现了,他要抓住鲁思·芬利,鲁思·芬利非常惊恐,拼命挣脱,但与此同时她感到自己的后背猛然一阵灼热,但她也顾不上这些,只管奔至车里慌不择路驾车离开。

直到她觉得安全后,才停车,直到此时她才被后背的疼痛提醒,便用手去摸,那里竟然插着一把匕首,刀身入体,仅留刀把在外。鲁思·芬利忍受着疼痛把车开到家,丈夫埃德看到妻子受伤如此严重,立即把她送往医院。

同时,埃德再次报警。警方也赶到了医院。

经查:插入鲁思·芬利身体的那把匕首,是用一块红手帕包着的剔骨刀,刀刃5寸长,险些刺中鲁思核心器官。

该事件在小镇上引起巨大的轰动,被当地的报纸登上了头版。

警察局局长查德·拉姆尼恩非常重视,不仅派人根据鲁思·芬利的描述把那个“诗人”嫌疑犯的画像画了出来,全城搜捕,而且还专门把该案交给了局里最精干的刑警迈克·希尔上尉来办理。

不过迈克·希尔上尉面对鲁思·芬利的情况,一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好安排几个警察对鲁思·芬利再次实行24小时的监控保护。不过到了1979年圣诞节夜里的时候,值班的警察在他们家后院的一间废弃的小鸟房里安装了一台遥控的摄像机,正好可以把后面院子的全部情况拍下来。然后,值班警察就坐在摄像机前面,天天看着,一天又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但是,接下来的时间里,鲁思·芬利继续收到恐吓信——那么寄恐吓信的那名神秘男“诗人”到底是谁呢?此事一直让警方苦思不解,不过有一天——实际上已经过了3年左右的时间,这个案件才取得了重大的突破,或者转变。

因为警方根据长期以来的观察,最后开会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个所谓的嫌疑犯“诗人”极有可能就是鲁思·芬利本人。

但是这个结论,需要证据来验证。

于是,警方便安排警察秘密暗中观察鲁思·芬利。一天,鲁思·芬利下班后,来到便道上的邮筒前,看周围无人注意,便把一封信丢了进去。警方等着邮递员来拿信的时候,通过笔迹对比,挑出了鲁思·芬利的那封信,用相机把信的内容拍了下来之后,然后交给了邮递员。

有了这么一个证据,还不够,警方很有耐心,继续等着,果然一个星期之后,鲁思·芬利又发出了第二封信,警方如前面做的那样,拍下信的内容。此后,又连着拍了三封信。

同时,为了进一步取得更确凿有力的证据,警方在鲁思·芬利寄信一天的晚上,暗中突击搜查了她的办公室,在她的办公桌前的垃圾桶里找到了信(诗)的草稿(揉成了纸团)。

至此,证据应该比较充分了,希尔警官嘿嘿一笑,说道:

“这次,我们总算逮到这个神秘的'诗人’了!”

希尔警官回到警察局汇报后,便打电话通知埃德和鲁思·芬利,说我们抓到了那名嫌疑犯“诗人”,请他们来警察局一趟。

埃德一听抓到了,非常高兴,立即就拉着妻子来到了警察局。

但是接着发生的一幕,令埃德愣住了,因为警察要提审的人正是他的妻子鲁思·芬利。同时,警方对埃德进行了测谎试验,发现埃德对他妻子的双重生活简直是啥也不知道。

至此,已经是1982年了,从1979年算起,至今已经3年左右了。

警方对鲁思·芬利提审的时候,鲁思·芬利一开始拒绝承认,但是架不住警方的反复、多角度地、证据确凿地审问,最终终于承认了一切——正是她“导演”了一切,包括她自己遭到电话讹诈、被匕首刺杀、以及恐吓信等等。

最后她低着头,无限悔恨地说:

“我想我一定是疯了······”

接着,鲁思·芬利被送到了俄克拉荷马城的一家精神病院进行治疗。

威奇托镇的司法部门认为,对于既是“行凶者或嫌疑犯”又是受害者的鲁思·芬利,医学治疗比法律惩罚更为合适,所以对该案进行了认定:阻止了法庭对鲁思·芬利的指控。

经过一个月的精心治疗,鲁思·芬利回到了家。但是鲁思·芬利的病并未彻底痊愈,依然需要进一步治疗,比如上次发生的事件的病因到底是什么?依然没有得到答案或解决。

为此,深爱妻子的埃德四处求医,最后他有幸见到了著名的精神病专家安德鲁·皮肯斯,请其为妻子看一下病情。

安德鲁·皮肯斯接受了埃德的请求,为鲁思·芬利开始治病。通过对鲁思·芬利的情况综合分析,安德鲁·皮肯斯医生断定在鲁思·芬利的内心深处或者说记忆深处一定有一段记忆,这段记忆令其非常痛苦,她对这段记忆一边感到恐惧,一边又无法彻底抗拒。这令她的内心沉陷在过去的记忆里,无法自拔。所以,医生的责任是帮助鲁思·芬利正视这段记忆,并且战胜它。但是这段记忆里到底储存的是什么呢?

经过将近一个月的治疗,在安德鲁·皮肯斯医生专业的引领之下,鲁思·芬利的病因终于被找到——也就是那一段可怕的记忆。

用鲁思·芬利伤心而绝望的话说:

“那是一件不该发生在一个10岁小女孩身上的事。”

原来在鲁思·芬利10岁的时候,她还和父母家人住在密苏里州的那个小农场。自家农场旁边,是邻居汤姆大叔的农场。10岁那年的一天,家人都出外工作,她一个人跑到汤姆大叔家的农场玩。汤姆大叔就对小鲁思·芬利说:

“来我家里玩,我和你做一个游戏。”

10岁的鲁思·芬利天真地以为汤姆大叔真的会和她做游戏,便走进了汤姆大叔的房间。

结果,这个游戏令她终生掉进了黑暗里——她被汤姆大叔强奸了。

只有10岁的鲁思·芬利极其害怕和屈辱,但是她却不敢对家人讲自己的遭遇,结果在接下来的数月时间内,鲁思·芬利又多次遭到汤姆大叔的强暴。

当时,她什么也不说,每次遭到强暴之后,就大哭。

她的父母不知道孩子为什么哭,每次看到她哭,就想尽办法哄她。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鲁思·芬利对自己的憎恶感也在与日俱增,一开始她借助于“用诗的形式给自己写恐吓信”来派遣自己对自己的憎恶感,但是时间久了,诗歌的力量也减弱了,直到有一天她发现了一种的新的发泄方式——极恐吓电话和绑架、遇刺(她自己把刀插进自己的身体,制造了被刺的假象)。

对于鲁思·芬利的情况,安德鲁·皮肯斯医生一直非常同情,也竭尽全力为其治疗,长达数年,最终鲁思·芬利也逐步走出了记忆的阴影。在1988年5月26日,鲁思·芬利把自己的遭遇录制成视频,寄给了kake电视台。她这样做只有一个目的:

“希望人们能够认识到强暴对女孩心灵所造成的创伤是巨大的,甚至是难以治愈的,从而呼吁和提醒人们保护好小女孩。”

鲁思·芬利的视频在电视台播出后,引起了巨大的社会反响,有些母亲甚至是哭着看完的,还有一些人打电话到电视台表达了对鲁思·芬利的关心和敬意。

鲁思·芬利得到了“复活”,虽然年华不多,但她却勇敢地做回了自己!

(文/绿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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