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貌美如花，18岁嫁叶挺，生9子女，39岁与夫共遇难！

（说历史的女人——第1578期）

在"说历史的女人"第1576期，笔者曾介绍了叶挺将军的结发妻黄春的故事，本文接着介绍叶挺的第二位夫人李秀文。单从爱情的角度讲，相对于不幸的黄春，李秀文是幸运的，她曾是中学校花，18岁嫁叶挺，生育了9个子女，39岁与丈夫共遇难！

（一）当英俊将军遇到美丽校花

毫无疑问，叶挺年轻时长得十分英俊，而且也很多情，至少不是个狠心的人。当他16岁同童养媳黄春完婚的时候，他是真的不愿意。因为他同她根本没有爱情基础，自黄春12岁来到他家，叶挺一直把她当姐妹看；而且，叶挺在外求学也经常不在家。所以，当他在父亲的逼迫下，同18岁的黄春入洞房后，就给对方坦白说，他不愿毁了她的青春，就是让黄春放他远走高飞。

可当黄春向他哀求，她不愿离开叶家，宁愿侍奉叶挺父母一辈子时，叶挺心软了。于是他就承认了她是他的妻子。

可10年之后，当叶挺真正成熟后，面对美丽的少女李秀文时，他沦陷了，或者说他要变心了。

李秀文真的很美丽。她比叶挺小11岁，祖籍广东东莞，于1907年在澳门出生；其父李少村是位爱国商人，家境富有，所以她是位标准的大家闺秀，自幼就气质出众，美丽而聪慧。李秀文在执信中学读书时，就是学校的校花。

执信中学是1921年孙中山先生为纪念民主革命家朱执信先生，而亲手创办的一所学校。李秀文15岁在此校就读时认识了叶挺。

叶挺在保定陆军学校毕业后，参加援闽粤军，并加入国民党，开始跟随孙中山先生干革命了。1920年，孙中山命令建国粤军攻打桂系军阀莫荣新，在黄皮径战役中，叶挺率军一举击溃了四倍于己的敌人，声名大振。此役后他任粤军第1师少校参谋等职；1921年，他调任孙中山建国陆海军大元帅府，任警卫团第二营营长。1922年6月，粤军总司令陈炯明叛变，炮轰总统府，叶挺奉命守卫总统府前院，掩护孙夫人宋庆龄成功脱险。

备受孙中山先生的器重，使叶挺的感情生活有了一个新的转向。那时孙中山大元帅府宪兵司令叫李章达，他和李秀文的父亲李少村过从甚密，二人也是东莞同乡；而叶挺当时担任宪兵部队参谋长，他又同李章达关系很熟，也是亲密战友。通过李章达，叶挺认识了花季少女李秀文。

当李秀文第一次出现在叶挺面前时，他惊呆了：她眸子清亮如水，清纯中透出一丝聪慧灵秀之气，真是人如其名！她亭亭玉立，如一棵正在疯长的小树，美丽中透出一股向上的精神。跳动的红色短褂，配上充满活力的葱绿色长裙，洁净的白色丝袜，柔和的米黄色皮鞋；白净的红扑扑的脸，乌黑的学生短发……

这一切都令叶挺如醉如痴。不错，他虽才26岁，已经是历经沙场，经过一番生活沧桑的人了。但他几乎从未体验过爱情的滋味，家里的童养媳黄春，那个跟自己没有爱情基础的妻子，跟李秀文相比，简直天上地下！那一刻，深埋在他心底的爱情之种子，彻底被激活。那一刻，他便发誓，要娶这位校花了。

那一次是好友李章达带他去李怀村家邂逅的李秀文。当时李章达见叶挺痴痴的样子，便调侃他说："兄弟，想认识一下她吗？"

叶挺有点不好意思地回答："她还在读书吗？"

于是李章达便向他介绍了李秀文，父亲是位爱国绅士，母亲也是位很贤惠、深明大义的人，他们对革命都充满热忱。叶挺听后，对李秀文更加向往了。

（二）不是不嫁给他，当他当了团长你再嫁

在李章达的介绍下，叶挺后来又见到了李秀文。李秀文对英俊潇洒的年轻将军也深为爱慕，少女的芳心很快也被俘虏了。但叶挺毕竟年长对方11岁，虑事周密，他不想耽误李秀文的学习，尽量减少双方见面次数，并且还只在周末才相会。

双方约会时，叶挺像大哥哥般对李秀文呵护有加，并向她进行革命思想的传授。所以二人在一起时，并非卿卿我我那种，而大多是谈论有关革命和救国的问题。有一次，叶挺跟随孙中山先生去了一趟广西桂林，回来时他去找李秀文。没想到对方竟问他这样一个问题："你们什么时候铲除那三种尘土？"

叶挺一惊："什么尘土？"

"就是军阀、官僚和无聊政客啊！嘻嘻。"李秀文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透出调皮而睿智的光。

叶挺不禁对李秀文另眼相看，这位中学生还真的不简单！于是他严肃地说："中国要面临一场伟大的革命，参加这场革命，是随时要准备牺牲的啊！"

令叶挺更没有想到的是，他话音刚落，李秀文就接着说："牺牲怕什么？就是要'振污世，起衰溺'嘛！'浑是一包脓血裹着大堆骨头的日子'有什么意思呢？"

简直太激动了，李秀文引用的话正是他自己曾经写给《新青年》的文章里的句子！

"叶将军，你写得太好了，你的文章我都看！"李秀文满脸的崇拜之意。

叶挺激动地把李秀文拥抱在怀，那一刻他听到了她心跳的声音。

自此，叶挺和李秀文的心贴得更近了。有一次他就跟李秀文讲了自己的婚史。他说曾被父母包办过一桩婚姻，对方叫黄春，12岁就到叶家当童养媳，18岁时被父母强令同自己完婚。但他们之间没有爱情……

李秀文很同情他的遭遇，也对黄春感到不幸。于是她向叶挺说："如果革命成功了，这些悲剧就不会再有了，对吗？"叶挺说："一定，那时候，爱情都将成为自由的！"

不久，叶挺回了一趟老家，他同妻子黄春离婚了。叶挺也不是无情，他是为了结束这段没有爱情的婚姻，去寻找自己的真爱。他应该得到理解。他同黄春离婚后，还把她当做亲人，经常在生活上接济她。后来黄春出家为尼，高寿91岁（详见"说历史的女人"第1576期）。

叶挺要娶，李秀文要嫁，顺理成章。此时叶挺28岁，李秀文也17岁了，在那时结婚也是正常的年龄。但此时李秀文的父亲却没有答应。不过她的母亲却悄悄地对她说："你爸爸早就看中了叶挺，他是希望叶挺当了团长你们再结婚。"

激将法。当叶挺得知李父的这个意思后，便也不着急了。于是他奉孙中山先生之命，踌躇满志地到苏联莫斯科东方大学学习去了。

一年之后，叶挺学成归来，升任国民革命军第四军独立团团长。他真的成团长了，于是不久，他便和李秀文在肇庆阅江楼举行了婚礼。此时李秀文整整18岁，处在人生最美好的时光。

婚后不久，叶挺便奔赴战场了。接下来的叶挺更加大发神威，带领独立团立下赫赫战功，被誉为"北伐名将"。

（三）妇唱夫随

不过名将的妻子也不是好当的。李秀文整天为丈夫的安危担忧。而且，为了叶挺的革命理想，李秀文经常拿出自己的积蓄，无偿为革命服务。这也是另一种形式的夫唱妇随。

叶挺在北伐战争后，参与领导了南昌起义、广州起义等，成为工农红军总司令。但相比那时的诸多革命将领，叶挺经历了更多的坎坷遭遇。广州起义失败后，叶挺受到排挤打击，先后被李立三、王明等人无端指责和批评，无奈他退出了共产党，加入由国民党左派邓演达、宋庆龄发起组织的"第三党"。从此他脱离红军相当一段时间。1928年秋，叶挺到了德国首都柏林，之后在德国、法国等地过了5年流亡的生活。

不管在哪里，李秀文都跟叶挺不离不弃。他们夫妻在欧洲曾经生活得很苦。那时叶挺在德国学军事，没有收入，为了维持生活，他还给人打过工。后来他们夫妻还开过小饭馆，还帮人到果园里采摘果子等。

后来周恩来到柏林见到了叶挺，重新给他树立了革命的信心。1931年，"九·一八"事变爆发后，日本开始全面侵华，叶挺得知后义愤填膺，于是结束了在欧洲的流亡生涯，于1932年回到中国。

回国后的叶挺曾帮助爱国将领蔡廷锴、蒋光鼐等进行了一系列革命活动。之后，国民党要人一再拉拢他，但他一概拒绝，并积极寻找共产党。1937年，抗战爆发后，叶挺为筹集建立新四军到达延安，受到毛泽东等同志热烈欢迎，并于1938年2月，他被任命为新四军军长。

从此，叶挺率领新四军参加了轰轰烈烈的抗日战争，立下不朽功勋。

值得一提的是，李秀文为新四军也出了大力。新四军刚建立时，装备十分落后，战士们好多还没有抢。为了支持丈夫的工作，李秀文从家里拿出了父母的养老金，又多方筹钱，从广东、香港一带买了3600支手枪，这批武器对新四军将是一个极大的帮助。为此，她还亲自押送这批枪支到皖南。

然而，当这批枪支路经江西上饶时，竟被国民党第三战区司令顾祝同给扣押了。李秀文只得拍电报给叶挺。

简直岂有此理！叶挺得知后拍案而起。他立即亲赴上饶，对顾祝同进行了义正言辞的驳斥，终于把3600支手枪成功要回。

李秀文陪同叶挺在皖南度过了三年艰苦卓绝的抗日斗争。那时叶挺经常带兵袭击日军，粉碎敌人的"扫荡"，取得过辉煌的胜利。李秀文经常为丈夫提心吊胆的，一天安逸安稳日子都没有。

叶挺不仅打仗时身先士卒，作战勇敢，作为农民的儿子，他向来是个踏实勤奋的劳动者。在打仗的空闲时间里，他还在屋后的空地上种西红柿、黄瓜等蔬菜。他经常脱掉鞋子，光着脊梁像农民一样干活。他自己沤了两缸肥，自己挑水、施肥等。曾经的大家闺秀，不识稼穑的李秀文就给丈夫打下手，夫妻俩忙得不亦乐乎。蔬菜采摘下来后，叶挺常请同志们来家里会餐，李秀文则下厨做饭。她真是位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好妻子。

农民出身的叶挺生活极其简朴，外出时尽管一身戎装，甚至一身讲究的西服，看起来英俊潇洒，可一回到家便"破烂加身"了。他的衬衣都是补丁摞补丁的，都是妻子不辞辛苦给他缝补的。

那时的李秀文在军营中赢得了大家的普遍尊敬，她经常热情地教警卫员们读书识字，还为他们提供纸、笔等，有空还帮他们打扫卫生，全没有官太太的架子。

（四）相濡以沫

战争岁月尽管生活动荡、辛苦，但能和丈夫在一起，李秀文心里也是幸福满满，过得很充实，很满足。但是三年之后，她不得不和叶挺分开了。

1940年秋，新四军准备北上，鉴于安全的考虑，叶挺让李秀文回了广州。果然，不久，震惊中外的"皖南事变"发生，在遭国民党军队重兵包围的情况下，叶挺指挥部队奋起突围，浴血奋战8昼夜之久，后在同敌人交涉时被扣押，自此开始了长达五年的牢狱和软禁生涯。李秀文在家得丈夫被捕的消息后放声大哭，她几乎数日水米不进，担心着丈夫的安危。

被扣押期间，叶挺将军数次严词拒绝了蒋介石的威逼利诱，婉拒了好友陈诚劝其前往缅甸御敌的请求，先后被囚于江西上饶，湖北恩施，广西桂林等地，最后又移禁于重庆的"中美特种技术合作所"集中营，吃尽了苦头。5年来，李秀文也想方设法，尽可能地找到叶挺，照顾丈夫的生活。

1942年下半年，叶挺被关押在湖北恩施。李秀文经过多方奔走，最后在李济深的帮助下，带着女儿扬眉去和丈夫团聚。不久，李秀文的母亲也带着另外几个孩子找到了叶挺，他们一家人才生活在一起。

叶挺的5年牢狱生涯当然不是一直被关押。由于叶挺对蒋介石的拉拢、引诱软硬不吃，在社会舆论的压力下，他曾被放回。但他并没有真正获得自由，而是经常处于特务们的严密监视之下。当妻子李秀文和岳母刘德宜，以及孩子们找到他时，叶挺的生活压力其实非常大，因为他面对的不是一个人的囚牢，而是全家人的生计问题。

李秀文一生总共生下了9个子女，7男2女。其中三子夭折，当时八子、九子还未出生，她的6个孩子中，最大的长子才15岁，余下分别是11岁、7岁、6岁、5岁、3岁。一大群孩子，一张张嘴，真的是够李秀文忙活了。不比一般的女人，她的丈夫无暇料理家务，光照顾孩子上已经让她筋疲力尽。如今她又得照顾、安慰叶挺，其辛苦可想而知！

问题是，当时的叶挺处在软禁之中，不得自由，没有收入，李秀文是又得出力，又得费心，还得筹钱生活，真是压力山大！她卖了自己所有的首饰，以及从澳门家里带来的几乎所有的能卖的东西。

后来，叶挺又从湖北被带到广西桂林软禁，一家人又远迁广西。那时，叶挺夫妻还要养活李秀文贫穷的姐姐一家人。这样一大家子十几口人生活十分拮据，李秀文的姐夫只有每天出去摆地摊。

本来叶挺的岳母刘德宜还有些积蓄，但抗战中都拿出来给新四军买枪支弹药了，此时也是囊中空空。老岳母也跟着吃了很多苦（当时李秀文父亲已经去世）。看着老人受罪，叶挺曾愧疚地说："妈妈，儿子我无能，我对不起你们啊。当时您是不该动用您的养老金的。"

可岳母却说："不，为了抗日救国，我一点也不后悔！"她还安慰女婿道："受苦受穷我都不怕，只要你人在，我心就踏实了。你岳父在世时就说你是个有志气的好孩子，老天会保佑好人的！"叶挺大为感动，他为自己有这样的好妻子和深明大义的岳母而自豪。

这天，李秀文悄悄地把一个红色的小包给了叶挺。叶挺打开一看，是几件金银首饰，这是他们结婚时的纪念品。叶挺知道，这是妻子最后的首饰了。于是他瞬间泪崩……

李秀文把手轻轻地搭在丈夫的肩头，安慰着说："拿去，到街上把它卖了吧。"

"可这是咱们爱情的信物啊！"叶挺的双手在抖。

"只要你在，我什么都不在乎！"李秀文擦拭着眼泪，坚定地说。

接着，在特务的严密监视下，叶挺带领全家开始了生产自救。叶挺用李秀文最后的首饰，即他们结婚的信物卖了钱，换回几只山羊，几只鸡，和几头小猪。孩子们每天到后山放羊，并打猪草喂猪。叶挺又在房前开荒，种上粮食蔬菜。那时李秀文经常带着孩子到野地里挖菜根，采野葱菇等。为了改善生活，叶挺还带着孩子到附近池塘中去钓青蛙。

特务们总是远远地监视着叶挺一家的生活，并且隔三岔五地派人来逼迫叶挺签"悔过书"，都遭到了叶挺的严词拒绝。

不管生活如何艰难，李秀文都和丈夫携手共度难关。这个时候，你才会知道什么叫相濡以沫，什么叫患难与共。

（五）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

夫妻之间最怕的是不能相守，李秀文无论多苦，能跟丈夫在一起，她都是幸福的。然而，终于有一天，他们又被分开了。

那天，叶挺上山找羊时，被特务们抓进马车带走了。李秀文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以后还能再见到丈夫吗？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那天晚上，她和孩子们哭成一团，整夜都没有合眼。但随后，她便擦干了眼泪，她知道，她决不能倒下。她倒下了，孩子们咋办？年迈的老母亲谁管？还有，她肚里还孕育着新的生命……

自此，李秀文用她曾经的千金小姐的消瘦的双肩，再次独自挑起了全家的重担。

后来叶挺又被押到湖北恩施，最后又被转到重庆，被囚在留下许多悲壮传说的集中营里。在重庆牢房里的墙壁上，叶挺写下了他流芳千古的诗作《囚歌》：

为人进出的门紧锁着，

为狗爬走的洞敞开着，

一个声音高叫着：

爬出来吧，给你自由！

我渴望着自由，

但也深知道——

人的躯体哪能由狗的洞子里爬出！

我只能期待着，

那一天——

地下的烈火冲腾，

把这活棺材和我一齐烧掉，

我应该在烈火和热血中得到永生！

李秀文没有想到的是，她再次见到叶挺时，双方仿佛已经恍如隔世。那时丈夫已经被折磨得瘦骨嶙峋，不到50岁已经是两鬓染霜，长须飘飘了。

而站在自己面前的妻子，曾经的美丽校花李秀文也是满面憔悴，不到40岁，脸上就被岁月刻上了深深的印记。叶挺心中一阵心疼。夫妻俩相拥而泣……

这次探视，李秀文给叶挺带来了希望。经过中共中央多方面的努力，国民党终于答应给叶挺自由，准备释放他。李秀文走时，还带走了丈夫《囚歌》的原稿。叶挺是让她送给战友郭沫若的。

1946年3月4日，叶挺经过5年的牢狱和软禁生涯后，终于出狱，他第二天即电告中共中央，请求重新加入中国共产党。3月7日，中共中央、毛泽东主席电告叶挺，批准其重新入党。

3月13日，李秀文在周恩来的帮助下，到重庆同叶挺相聚。夫妻再次见面后，叶挺欣喜若狂，他激动地抱住李秀文说："我们两个好像又结了一次婚！"

然而，仅仅一个月后，这对患难夫妻便走向了历史……

李秀文去重庆同叶挺团聚时，只带了10岁的女儿扬眉，两岁多的还没有起名字的小儿子（仅有乳名阿九），以及保姆高琼，余下的6个子女都留在了广州（这真是万幸）。随后的不幸，大家都知道了。

夫妻重逢后，他们二人就迫不及待地要奔赴革命圣地延安了。临行前，为了祝贺叶挺出狱，郭沫若和阳翰笙一同邀请叶挺和妻儿，在重庆一家饭庄吃饭。此外还请来了董必武、王若飞、邓颖超等几位同志。大家欢聚一堂，都为叶挺重获自由而兴奋。

1946年4月8日，叶挺和妻子儿女坐的飞机飞往延安的途中，不幸在山西兴县黑茶山坠毁，他们一家三口和机上的革命同志王若飞、博古（秦邦宪）、邓发等中共重要领导人，全部遇难了。这年，叶挺年仅50岁，李秀文才39岁。

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

后来，许多人都说，叶挺如果不英年早逝，他还将会有更大的功勋，而且他必将成为后来的一位开国元帅！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这本是在结婚典礼上，叶挺给李秀文立下的誓言，没想到却在21年后真的实现了。而且实现得惨烈而悲壮，亘古未有！

就像叶挺将军在诗里所说的那样，叶挺和李秀文，这对恩爱夫妻将在"烈火和热血中得到永生！"

（文/说历史的女人·夏日漱冰）

参考资料：《叶挺传》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