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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0年中将被杀,警卫却在隔壁通奸,周总理:建国来最糟糕警卫员

我要新鲜事2023-05-24 10:30:510

1970年12月17日的凌晨,我军昆明军区政委谭甫仁,在自己的家中被人暗杀;和他同时遇难的还有妻子王里岩。

谭甫仁作为开国中将,又是军区政委,在戒备森严的军营遇害,当时身边的警卫员在做什么呢?

事后,调查组人员告诉周总理,案发时,谭甫仁被杀手追击逃跑,拍门向警卫员求救,他却因在隔壁通奸不敢出门。

总理听了气的喝斥:“这是建国以来最糟糕的警卫员。”

往事如云,今天让我们回顾一下谭司令案件始末。

1970年12月中旬的凌晨五点,云南军区大院里万籁寂静;军区首长居住的32号院位置,突然传出几声沉闷的枪响。

执勤的士兵条件反射,迅速朝枪声响处跑去,人们惊诧地发现,这几声枪响的位置,竟然是从政委谭甫仁的住宅中发出来的。

军区一群干部和卫戍兵都聚集在政委家门前,人们七手八脚敲了好半天,警卫员才脸色惨白面带惊慌地来开门。

警卫员刚打开门,就被大家推开,一群人呼啦一下涌进屋子,直冲向二楼谭政委的房间;

推开门的瞬间,人们看到谭甫仁的妻子王里岩,头部中弹倒在凝固的血泊中,人已经死去很久。

而谭政委却不知在哪里,大家顺着血迹向小院楼梯找去,却见谭甫仁政委腹部和头部中枪,头朝大门方向倒在院外的天井旁边,

从他倒下的形体推测,显然他是想跑出大门。

由于枪手是近距离射击,留下的弹孔大大的,在身子下面凝成一片血迹,谭甫仁的生命体征已经危在旦夕,事不宜迟医护人员赶紧把谭政委送往医院抢救。

作为国家军委委员的谭甫仁政委,竟然在凌晨熟睡的家中遇害,杀手的胆大妄为和嚣张可见一斑?

谭甫仁被杀,嫌疑最大的就是警卫员,同在一栋楼,他为什么在外面的人敲门时半天不给开门?

这样的行为很是蹊跷,党办秘书邹贤玉和谭政委秘书王克学命令立即把警卫员抓起来,押回司令部就地审问。

警卫员已经吓得瑟瑟发抖,浑身上下哆哆嗦嗦的打摆子;

竟然不等领导问询,就茶壶煮饺子般向外倒,从他言语中,磕磕绊绊描述的事情经过,就知道他是在替自己洗刷。

警卫员说:谭政委本来有五个警卫员,还有一个司机,最近部队训练任务比较重,抽出三人去野营拉练,

家里就剩他和另一个警卫员,负责政委一家的安保任务。

由于日常也没什么事,出事当晚,大家早早就睡了,枪声响时他睡得很死,根本没听见政委屋里的动静,要不是大家敲门他还在睡觉。

邹贤玉敏锐的察觉到,他这种不问自述的语气异样,事出反常必有妖;

警卫员的情绪不符合无事坦然的心态,这样仓皇的讲解,更像欲盖弥彰,邹贤玉拉下脸严厉警告道:“赶紧说实话。”

警卫员畏怯地偷偷扫视了几个领导一眼,知道这回摊上的事太大,想蒙混过关是不可能的。

警卫员交代,自己叫:“李洪亮,”他曾经是谭政委的勤务兵,后来刚提上警卫员岗位,说到政委被杀的事,他竟恐惧地抽泣起来。

从他断断续续的话语中,邹贤玉和王克学听明白了:原来,这个警卫员,趁政委两口子睡觉时,竟然色胆包天和大他三十多岁的保姆在偷情。

所以,等到大家都聚在门外“哐、哐”砸门时,俩个警卫员,一个以为部队政工干部来抓奸,不敢开门出来,一个吓得肝胆俱裂躲进厕所,

听着外面的人越聚越多,喧哗声中有人就要破门而入,他们才万般无奈胆战心惊地打开门。

听了警卫员的这番交代,邹贤玉和王克学商量了一下:认为他不敢撒谎了,

随后,保姆、谭政委的六姨妹王文莹、准儿媳吴小红等当事人也都控制起来,留待日后案件水落石出再做处理。

案情到了这儿,军区不敢耽搁火速汇报中央,毛主席、周总理惊闻谭甫仁睡觉中被谋杀,情绪无比震怒。

毛主席格外重视,叮嘱周总理这件案子要由总理亲自主抓,总理深知这件案子如被外媒得知利用,势必会造势抹黑中国政府在世界上的形象。

周总理当机立断,下令立即用飞机派送北京医疗专家,前往昆明参与抢救谭甫仁;可惜的是谭政委伤情严重,失血过多,与1970年12月17日凌晨,宣布抢救无效死亡。

消息传到北京,毛主席、周总理痛失一员得利干将,内心难掩悲痛之情,中央再次申令昆明军区,做好谭政委身后抚恤工作。

当总理听到昆明军区汇报案件到,谭政委逃跑呼救时,警卫员和保姆通奸不敢出来,周总理更是气的浑身颤抖,连连呵斥:“这是建国以来最糟糕的警卫员。”

周总理的涵养在世界有目共睹,他再生气也不愿意骂人爹娘,但是警卫员的下流行为实在令人不耻,这样的丑态让周总理深感痛彻肺腑。

在中央的高度重视下,军区副政委周兴、副司令王必成、保卫部长景儒林,紧急组成017专案组,中央责令军区限期破案。

深入调查得知,当时谭甫仁政委同住的六姨妹王文莹,凌晨被姐姐屋子传出的响声惊醒,

她跑出屋子观察,只看到一个戴着口罩的高个军人一闪而过,后来就是枪杀谭政委的枪声响起。

王文莹提供的高个军人情况,成了不多的案件线索;

现场残留的59式手枪子弹壳,是凶手使用过的枪支,也是重点调查的证据,一时间,身高、持有这种枪支的干部人人自危。

根据各方汇总的信息,昆明军区稽查队,立即下令封锁了所有的出城通道;内部检查军区大院外围墙时,没发现任何破坏痕迹;

就在案头无头绪,无从下手之时,一个叫“王自正”的保卫处科长秘书,慢慢浮出水面。

事情的转机是从13岁孩子马苏红举报开始的,他对家人说,出事那天凌晨五点左右,有人敲开家门,他迷迷糊糊打开门时,一个大个子军人向他询问安保部长陈汉中的家?

马苏红给他指了谭政委家房子的旁边,告诉他陈汉中部长的房子挨在一起,孩子过后也没当回事继续回屋睡觉,

出事后,马苏红的父亲听儿子说起这事,就向专案组作了报告。

专案组听到这个重要线索,立即来家里询问情况,孩子说当时睡意正浓,过后想起这个人像自己同学王东昆的爸爸。

为了摸清事实,专案组拿出很多照片,让马苏红辨认,孩子挑出王自正的照片肯定了他的身份,

有了孩子的指证,专案组又把正在受审的人员全部叫出来列队,让马苏红站在二楼再次辨认。

马苏红还是准确地指出是王自正,后来让马苏红站在被审人员面前逐个辨认,孩子还是一眼就认出他。

而心里藏鬼的王自正,看到孩子那一刻,知道暴露无疑,不过事已至此又能如何,他唯一庆幸的是,在作案后把发射的那把手枪扔进了茅坑,兜里的另一把枪是他留作防备意外使用的。

王自正作为一个革命军人,为什么要杀军区领导?

原来,这和阶级斗争浪潮风起云涌有关,昆明军区接到王自正老家政府寄来的举报信;说解放前王自正有杀害革命干部的黑历史。

王自正在军营里留给大家的印象,是一个革命性很强,而且战功不凡的人;

他参加过很多场战役,表现勇猛顽强,立下不少大小不等的战功,要不是举报信,军区岂知他英勇的后面还掩盖了一件无法对人言的罪恶。

王自正出生在河南内黄县,16岁时,在家乡和堂哥组织了还乡会,这个反动组织专门打击革命力量,曾将老家武拐村的革命党员,武装委员会主任武不会同志残忍杀害。

后来,随着国民党军队逃离大陆,解放区开始揪查惩毙老区顽固的敌对分子,他怕被抓住正法,就潜逃离开家乡,

在逃难的路上遇到南下大军,他就积极向部队申请应征入伍,改头换面进了解放军的队伍。

在解放军队伍中,他把名字从“王志政”,依谐音改为王自正。

全国解放后,王自正偷偷给老家传信,家里人告诉他,说堂哥被政府严查出来枪毙示众了,老家革命政府也一直在搜寻调查他的下落。

到了1970年,危险降到头上,他被家乡政府举报到军区;

此时,全国划分阶级斗争的浪潮日益高涨,社会各界很多身上有污点的人,都有在劫难逃的担忧,王自正手里的命案又是实打实的罪恶,他终日忐忑不安度日如年。

军区当时有专门针对此类事件调查的工作组,只不过当时有问题的军人很多,事务太忙他一时半会还没露馅,

王自正知道:一旦自己手上的命案败漏,不会只是简单的丢人、丢军籍那么简单,自己可能要用命赔给武不会主任。

他想,既然怎么都是死,为什么不抓几个垫背的?

当心底的凶恶又开始苏醒,王自正心里只琢磨一件事:杀人就要杀大官,影响大。

他的“杀害农会干部”案子,是谭政委一手主抓,王自正把心中的所有怨恨,全部算在谭甫仁政委身上,这让心里疯狂滋长的仇恨念头越来越强。

谭政委的工作作风,属于雷厉风行的那种,自上任以来,抓过几次大的政治活动;王自正认为,他要是不抓得那么紧,可能自己还有出头之日,谭政委抓住不松手,就是想置他于死地。

其实,以当时的社会环境特殊性,谭甫仁政委每天都会收到很多政工信件,举报王自正的信件也在其中,

因为都是人命攸关的大事,这些信件都需要逐步落实。

谭甫仁决定先把王自正收审到俘管所,执行的看押令,自然也是谭甫仁政委签的字。

王自正进了俘管所,和他一同受审的人大约有几十个,军区当时在思想上对这些人的情况看法不一,认为大多数属于人民内部矛盾的多;

因此,对这些人的看管也不是很严格。

这就让一些有真正问题的军人,有隙可乘;不过他们想逃出大院不可能,军区警卫森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一点动静都会引来哨兵巡逻。

不过,俘管所里被看管的人翻厕所墙头,在墙面上踩出重重叠叠的脚印越墙,这件事军区是早就知道的,

这些人夜里翻墙回家聚聚,第二天早晨再翻回来,军区对此也是睁眼闭眼没想管。

而陈汉中作为安保处部长,俘管所里的人都归他管,他又是王自正的主管领导,作为老上级,陈汉中没有一点维护属下的意思,王自正图谋杀人,自然就把陈汉中也捎上了。

既然已经被算进暗杀名单,王自正作案时,身为下级的他怎么会走错部长的家?原来王自正枪杀政委后,的确又跑去陈汉中家,但部长妻子告知陈汉中出差了,他这才未能如愿悻悻而去。

王自正整个谋杀时间的安排,只在五到十分钟内,这个时间是他根据俘管所战士换岗时间算出来的,否则,他再巧言善辩也难以解释离开俘管所的嫌疑,正是时间限制,他才没在陈汉中家滞留。

他计划得天衣无缝,后来调查作案时间,俘管所人员不具备作案自由。

不过机关算尽的王自正,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栽在孩子身上。

王自正的计划日臻成熟后,他借部队进京拉练的契机,将谭政委身边其他三个警卫员想办法遣走。

这样一来,谭政委房外的岗哨就空了出来,身边只留下二个内务警卫员,其中一个就是和保姆有染的原“勤务兵”李洪亮。

终于在1970年12月17日的凌晨,沉睡中死寂的军营里,只有王自正紧张关注小战士换岗的时间,当他听着俘管所小战士,换岗远去的脚步声踢踏渐远,跃身而起。

他悄无声息的化成一条黑影,敏捷的跃过厕所的围墙,摸进保卫处的大楼;

由于熟门熟路,他很容易进到安保处,早已掌握的密码轻松打开保管箱,他拿起两支沉甸甸的59式手枪,又装了20发子弹。

得手后,他迅速飞快走到军区食堂,然后像只狸猫般一跃攀上食堂的围墙;蹑手蹑脚的黑影,轻轻翻进32号院谭政委家的二楼。

他顺着楼道摸进一间未上锁的房间,借着微弱的光看到床上卧着一个人,毫不犹豫王自正对着床上的人连击两枪。

得手的他,不知道自己射杀的是谭甫仁的妻子“王里岩”,由于工作性质谭政委夫妻时常分床睡,这一晚政委忙到太晚就睡在楼下。

楼上两声闷雷般的枪响,立即惊动了谭政委,他闻声跑上楼梯时,一边拍打警卫员的门示警,一边冲上去想救护妻子;

被从楼梯口下来的王自正撞到,居高临下他对准谭政委连着开了三枪,子弹全部射中谭甫仁身上。

谭政委拍门呼喊警卫员李洪亮,结果警卫员和大自己三十岁的保姆鬼混在一起,他们以为奸情案发不敢出来;另一个胆小的警卫员吓得躲在厕所里瑟瑟发抖。

而这时,已经得手的王自正,神态自若地回到“俘管所”,摇动着二郎腿躺在床上,脑补着案发现场的混乱,享受着局外人的逍遥自乐,直到被儿子同学马苏红举报。

马苏红认识王自正也很巧,他们去澡堂洗澡,王自正接儿子时和马苏红打过一次照面,只有一次他就被马苏红牢牢记住了模样。

后来,正是马苏红的指认,让王自正逃无可逃,

1970年12月31日,陈汉中奉命捉捕王自正,陈部长以年底会餐研究餐事为借口,让王自正出来一起去食堂,

这一契机让王自正觉得机不可失,他假装弯腰系鞋带,迅速从兜里掏出手枪,向陈汉中和另一位保卫处的干部连连射击。

没有防备的陈汉中负伤倒地,王自正射击后,没命向外奔逃;

枪声响起的瞬间,众多警卫人员闻声包围过来,自知逃无可逃的王自正,最终绝命之地也是厕所的墙头,他用59式手枪中的子弹,射进自己的头颅,

一场大案的主犯就此结束了生命。

这样的结局让人为此陷入深深的沉思:他手中有血债,但解放战争也有功劳;

解放军俘虏国民党军还会教育士兵反水,接收思想改造好的进入解放军,王自正在军队那么多年,没有选择光明之路,一意孤行投入罪恶的深渊。

这种结局,和王自正思想深处的罪恶,是有密切关系的;

假如,他不是把在解放军队伍里学到的业务训练,用在谋杀谭甫仁政委的身上,而是坦诚的交代过去的罪恶,

以他后来的功勋,即便是被判入狱,也有罪满而出的时候,会好过自绝正义随顺邪恶自尽的下场。

谭甫仁戎马一生,却在和平年代死于军中潜藏的反对派之手,这样的结局实在令人唏嘘、感叹!

1970年12月22日,《人民日报》以大篇版幅宣告了谭甫仁政委的讣告,内容上没有任何逝世情况介绍,这一细节引起很多人的重视。

直到案情大白后,媒体的详细报道解释了谭政委的死因,这让关心他的人们大惑而解,并为谭政委冤情得伸长长舒出一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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